杜鹃气得紧紧握起拳头,手指关节都被握得发白,“今天早上我去井边打水,她故意把水桶挡在路中间,说什么‘有些人怪不得矫情,原来肚子里怀着团长的金疙瘩呢’,这话明摆着是冲你说的!”
林安安揉着发胀的后腰,声音平稳,“然后呢?”
“我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,自然不乐意,我可听不得别人编排你,就跟她吵了两句。最后她拿她大伯哥,就是吴团长压我!
还说……还说我这样的是也配两千块钱彩礼?说她侄女吴娇,那才是正儿八经的领导家女儿,只要勾勾手指,就有人巴巴掏空家底奉上,他们还不乐意嫁,而且彩礼比两千还多......”
怪不得杜鹃越说越气,这事居然还扯上吴娇了?
林安安忽然轻笑出声,“怪不得说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!”
原来吴家娶媳妇的标准是……听不懂人话的优先?
后面这句话林安安没说出来,只是想想都觉得好笑。
那吴娇跟她妈,林安安是见识过的。
至于这马春燕,还真是同款!
“姐,他们太过分了!我要去领导那检举她!她这是破坏邻里关系,损害军人名声,她犯大麻烦了她!”
“别急。”林安安又给她顺了顺气。
不过前后的话一结合,林安安倒是把事情全串起来了。
难道……施家小儿子想娶的姑娘是吴娇?
那马春燕说别人捧着两千块钱彩礼,吴娇都不乐意嫁,倒是说通了。
施家虽然有五个女儿,一家子都紧着这小儿子,但施家小子没什么出息,家庭也再普通不过,吴团长未必看得上他。
但吴娇能跟他拉扯,想必是因为施家小子的长相了。
施家人长得都不差,吴娇要想出口恶气,首先得找个外在跟林子淮差不多的。毕竟她就是冲着林子淮的脸看上他的。
然后想压杜鹃一头,证明自己更好、更有价值、更有条件,就得在彩礼上下文章。
当她向施家要两千块钱彩礼的那刻起,就说明了这事赌气性质更高,并不是真心实意地想结亲。
林安安摇了摇头,“别跟他们置气,我猜……这事都不用你出手,肯定会有场好戏。”
“啊?”
杜鹃没明白林安安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林安安笑着挽上杜鹃的手,凑她耳边轻声把自己的猜想说了说。
杜鹃都听懵了,连生气都忘了。
“姐,你说吴娇是为了跟子淮置气?她这是在玩弄他人感情?这怎么行!她这都算耍流氓了都……”
林安安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“这肯定不行呀!”
林安安是在吃瓜,但对杜鹃目前的思维来说,她是完全接受不了的,不仅不觉得好笑,还特别愤怒。
甚至觉得吴娇道德败坏,把人心当儿戏,是非常不严肃的恶行。
“姐,我得去检举吴娇!吴团长和他媳妇作为父母,不仅不约束好她,还由着她胡闹,简直……简直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林安安拍了拍杜鹃的手,小声安慰道:“不着急,打蛇打七寸,真想要他们好看,也得卡对时间,而且检举也是有技巧的。”
林安安凑近杜鹃的耳朵,轻声说着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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